我眼中的吴福春
吴福春,男,回族,河北沧州人。曾任陕西省书法家协会第四、第五届副主席,现任陕西省书协顾问。前段时间福春先生的《吴福春楷书成语》作品集出版发行,社会各界特别是书画艺术界反响十分强烈。我作为福春先生的好友、该作品序言二的作者,除发自内心的高兴和祝贺外,总觉得心里还有话想说。
我与福春先生非常有缘。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他是回族,我又在全国最大的回族聚居区宁夏工作多年。我们不仅相识于塞上大地,也共同结识了不少宁夏的回汉族朋友。我们的经历也非常相似。我们都是农人之后,都因特殊年代的原因未能满足学业的愿望。步入社会的第一份工作都是从事教师工作。我们都因不满足三尺讲台的小天地,我参军去了边陲乌鲁木齐,他南下到了古城西安。我转战西北大部,最后退休定居西安。他年近古稀仍然活跃在陕西书坛。现在我们两个命运相似的好朋友又同居一城,成了走动频繁无话不说的贴心好友。
福春先生取得如此骄人的书法成就确实不易。他出生在燕赵大地,早年为了追求书法艺术的梦想,毅然辞去语文教师的工作,后只身来到书画大省陕西。在千年古都西安摸爬滚打多年。碑林博物馆、书院门市场等,既是他苦心修炼的场所,也是他博采众长的学堂。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终成正果。从一个书法爱好者,一步步走到了陕西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的高位。特别是能在文化底蕴十分丰厚,号称“一城文化,半城神仙”、写字画画的人多如牛毛的古城西安,过关斩将取得如此丰硕成果,确实不易也十分令人感动。
福春先生是一位很有修为的谦谦君子。我退休定居西安,我们之间走动增多,感情友谊与日俱增。随着了解的加深,福春先生的人品修为更加令我感动和敬佩。他始终以温润如玉的风范,谦卑待人低调处事。常用“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勉励自己,也常用“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的古训激励自己。他连续两届十年坐在省书协副主席高位,却从未发现他有半点架子,也毫无大腕的做派,走在大街上和普通老头毫无二样。有人请他写字,他真诚卖力,直到主人满意他才收笔。他爱自己的字,但从不惜字。只要朋友喜欢或者朋友的朋友喜欢,他都会想方设法去满足。书法作品的润格反映的是对作者劳动成果的尊重,也是市场规则的体现,但福春先生的作品从未明码标价。
福春先生是一位功底扎实的书法大家。欣赏福春先生的书法作品,会有一种大美的享受。笔意流畅,品位高古,质朴在外,秀在其内,飘逸潇洒,刚劲有力,工整秀气,百看不厌。正如清代文学家刘熙载所言,“书之要,统于“骨气”二字”。统观福春先生的书法作品,深感骨感强骨气重。据了解,为了打牢书法艺术功底,福春先生几十年如一日,起早贪黑,临池不辍,常常达到忘我的境界。可以说是笔秃千管,墨磨万锭,成绩惊人。
福春先生是一位文学功底厚实的大文化人。福春先生和我们那个时代的人一样,都存在文化知识先天不足的缺陷。但他后天的勤奋努力,使他先天的缺失得到了很好的弥补。他不仅书法造诣深厚,而且学识修养渊博。他虽没有“落笔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惊人之举,但他常常是胸有笔墨,出口成章。特别是对汉唐文化,历史典故信手拈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深厚扎实的文学修养,源自于他几十年养成闻鸡起舞诵读经典的良好习惯。
福春先生是一位重情重义的好朋友。他对朋友既有肝胆相照的诚意,也有两肋插刀的情义。记得我刚退休回到西安,我们一次聚会小酌。两杯烧酒下肚,勾起了我对四十余载军旅生涯的回味。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边塞古诗词上。我说本人从军多年,从老家彬州到古都咸阳,再到边城乌鲁木齐,后又转战金城兰州,接着又去了河西走廊,最后一站到了塞上银川,退休又回到了古城西安。走了一大圈,拜读过不少古诗词达人在不同时期不同地域留下的诗作美篇。从北宋范仲淹任彬州知州写的《邠州.棠梨树下鸟呼风》,到唐朝韦蟾在宁夏写的《送卢潘尚书之灵武》等,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聚会后不久福春先生就电话告诉我,要亲自送几幅作品到我家,听后我十分感动。很快六幅楷书且已装帧好的书法大作在曾经宁夏部队工作过的小战友顾克美一起送到了我家。仔细欣赏都是工整大气的楷书,又看内容原都是我工作过的地方古人留下的美好诗篇。这就是愿为朋友掏心掏肺的吴福春先生。此事虽已过去十多年了,但至今回想起来仍然感动不已。
最后,祝福春先生书法艺术之树常青,期望福春先生不断推出新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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